昨晚半夜爸爸起床,我問他有興致是嗎?他說不呢,有些事想思考一下。
「負面的事嗎?」
「也不算!」
「可以告訴我嗎?」
「等我想清楚再說吧!」
這是男人典型的山洞形式,有問題時躲著思考,以前會有種被排斥的感覺,現在習慣了,真有問題會找我一起解決,我們是這樣度過幾個風雨當口。
我沒辦法呢!心情一苦悶,非得講的透徹熟爛為止,講到發覺,不過是這回事罷了,也沒什了不起,自己大驚小怪吧!可人通是孤獨的,最好的方式,便是找個無底的井,將石頭一顆顆往中間丟,偶爾發出咚的一聲回音,這就夠了。
昨晚又看CSI犯罪現場,午夜,人煙罕至的路道上,有個人穿著雨衣揚手攔車,好心男孩將車子停下後,問:要搭便車嗎?
命案於焉發生,死的是那個好心停下車的人,浴缸中的屍體,子彈直射胸腔,旁邊有捲臨終死者所錄的錄音帶, 「我要告訴媽媽,我愛她!」那男人的身體上殘留著一根長長的女人、含著男性荷爾蒙的髮絲,每次類儀式般的典禮。
死者有三個人,交叉比對的結果是,三人生日都是八月十七日,曾經被開交通罰單,審理皆為同一個交通法官,於是矛頭指向法官。
那法官九歲或十二歲時,目睹催債人殺死自己的父親,雖於法庭上指認,犯人卻始終未被定罪,於是乎他恨,他恨自己女性的性別,也恨那些催債人,案後他變性,也在父親死亡日那天訂為關鍵日,將那天生日的人殺盡,最妙的是指紋,他用的一直是他父親生前塑模的指紋,再套到自己的手指,所以,自始至終可追查的殺手盡指向死去的父親,最後他殺了自己,也殺了母親。
一點小小悲傷在其中流竄,如果事件發生後,能善盡一些安撫及傾聽的責任,悲劇是不是不會發生。
疑問是,馬路上車流如是多,法官怎麼去判定那輛車的車主生日是父親的忌日呢?當然,三個死者的工作地點都是在固定道路上奔馳的人,可是車流很快呀,如何去掌握時機?想起來便覺好難。
另外那個探子的生日也是八月十七日,這倒是故事中慣用手法。
晏上小學了,另開一個日誌,記載功課進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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